第二十三章智慧过人
“这里有数百名细语者生活在这里，他们寄居在人类废弃的矿坑中，依靠着捕鱼打猎和开采矿石维持生计，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去骚扰人类的村子和他们的土地，这是我在这里可以向天上的诸神保证的。”他走到了火塘的旁边，忽明忽暗的火焰映红了他手中的木头法杖和他身上穿着的银色的法师长袍，“可是人类却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们，他们派遣出强大的军队要把他们赶出他们的家园。”黑石的声音沉闷，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丝泪花，“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人类的领主？”
“你们的存在让我的子民感到无比的恐惧，让他们白天不能安心耕种，晚上不能安心入睡，你们的存在让他们的欢声笑语都不存在了，村民们整天都眉头紧皱着。”马德的声音毫不退让，他平静的说道：“这里并不是荒郊野外，也并不是无主之地，这里属于圭尔苏拉骑士王国，同时也属于亚瑟骑士领，而这片土地的领主就是我马德·亚瑟。”
“以前我们刚刚来到的时侯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黑石嘀咕着说道，他一面抱怨着，一面走到马德的身旁，他的个头只不过刚刚到马德的腰带那里，他毫不避让的说道：“以前在这里，山川，密林，还有草原，这些都是无主的，谁先到就是谁的，和谁也不相干。”
“可惜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甚至是圭尔苏拉骑士王国建立之前的事情了，但是现在是圭尔苏拉骑士王国统治这片土地了。”马德说道：“现在这片土地已经归属于王国所有，是王国的领地，而且根据王国法律，这里已经成为我和我的家族时代承袭的封地。”
“哦，好吧，这里是您的领地，树林是您的，山川是您的，草原也是您的。”黑石耸了耸肩膀说道：“那么仁慈的人类领主大人，您能不能将这里，一处对于您根本毫无用处的废弃矿坑留给可怜的细语者，他们既不会去偷盗您的食物，也不会攻击您放村民，他们在这里，最多只是喝一口流经这里的小河水，在密林里采上几个您根本不吃的酸涩的浆果什么的，请您发发慈悲吧。”
马德看着这位言辞犀利，条理清晰的细语者首领，他没有想到细语者的首领竟然拥有如此的智慧，绝对不逊色于人类的学者。当然更重要的是马德对于细语者并没有什么抵触心理，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只是带着几名村民作为向导就深入矿坑，他应该带着一支军队来。
“对于此事王国自有其法度存在，岂是吾等可以妄议。”马德直视黑石的眼睛，他平静的说道：“身为领主，我有义务和责任对我的领民负责任。而黑石首领，你们的存在让我的领民惊恐不安，在他们的眼中你们的存在无异于和强盗和怪物。而且你们的存在的确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不论是对村民们还是对我，比如说：你们扣押了我的使者里瑟准侍从。”
“哦，是使者啊。”黑石摸着自己的下巴惊讶的叫道：“原来现在的使者已经不在是拿着橄榄枝和鹅毛笔了，他们现在开始拿着长枪大剑，身上穿着铠甲。”
马德被黑石羞燥得脸上有些发红，“里瑟是我的下属，他来这里是为了保护红木村的安宁，并且在发现威胁的时侯有权利对他们发动攻击，我想，他一定是分辨不出狗头人和细语者之间的区别。“马德解释道：”他一定是想把你们驱逐出领地吧。“
”人类的领主，你应该可以看到。“黑石指着那一张张被火塘的火光照耀的通红的脸说道：”那么现在您应当可以看出我们细语者是爱好和平的，和那些狗头人是不一样的，即使您的部下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来，想要把可怜的细语者的脑袋一个个砍下来，然后用铁链一一串起来，而我们也只是把他们赶出去而已。“
”我认可你的解释，细语者首领。“马德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既然你们生活在我的领地上，那么你们就需要尽到领民的义务和责任。“
”细语者是自由者，他们是自由的，他们天生有权利居住在如何地方。“黑石不满的嘟囔到。”不过既然你愿意和细语者谈判，那么好吧，我们就用那个铁皮罐头来交换这个废弃的矿坑吧。“
”用里瑟交换废矿坑这件事情万万不行，我绝对不会把属于王国的领地拿来和你作交换，王国的法律是绝对不允许的，不过我可以用银币来交换里瑟。“马德诚恳的说道：”里瑟的身价是这个废弃的矿坑的十倍都不止。“
”银？细语者要那种东西做什么，它太软了，不能制作成爆炎术的载体。在说了它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被子盖，细语者要它做什么，我们只需要一块栖息地。“黑石摇摇头说道，纠结的黑石把脸都皱到一起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可以把这里的居住权利交给你们，不过需要你们承认我的领导者的身份，并且对我效忠。“马德提出了交换的条件。
”效忠？“黑石像被马蜂蛰了一下似的，他像疯子一样不停的上窜下跳，”细语者绝对不会效忠任何人，细语者是自由者，我们不想作魔法师的助手，也不想被当作打仗的炮灰。“
”对，绝对不做炮灰，不作助手。“
”自由，自由，我们要自由。“
其他的细语者像炸开了锅一样，有几个还举起了手中的飞弹管，如果不是旁边的细语者及时制止的话，他们非得乒乒乓乓的放上几枪不可。
“看来他们的遭遇真是可悲啊，魔法师的助手岂是好当的，他们不仅仅要帮助魔法师完成各种各样的实验的同时，还会成为实验中的实验品，并且在打仗的时侯，他们还会被魔法师驱赶到战场的前线作为炮灰使用。”马德心里默默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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